刑讯室里,林雯被重重地扔在地上,还没等她爬起来,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──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,全身被剥得一丝不挂,双手的么指和两个大脚趾被用绳子从背后捆在一起,面朝下地吊在刑讯室中央。她的身上布满了鞭痕和烙铁烫过的痕迹,两个乳头上还分别悬挂着一块青砖。那姑娘的整个身子被吊成了一个弓形,头向下低着,散乱的长发垂挂下来,遮住了面孔。 这是何等残暴的刑讯啊!林雯突然明白了,敌人所谓的“审讯”只不过是一种借口,他们需要的并不仅仅是口供。在这间阴暗的刑讯室里,作为一个女人,所要承受的绝非是一般的严刑拷打! 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撕裂,不由自主地惊叫一声,急忙用手捂住了双眼。 “怎么样,她招了没有?”陈牧朝被吊在梁上的姑娘瞥了一眼,转向打手们问道。 “这娘们真她妈的硬,死活不招供!”打手们垂头丧气地回答。 “笨蛋,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!把她泼醒,看我的!” 陈牧训斥了打手们一通,决定亲自动手。其实,这个可怜的姑娘早已被陈牧折磨过几遍了,他现在再次对她用刑,为的是让面前这个十七岁的女兵亲眼目睹一下。 按照陈牧的命令,打手们用冷水把昏死过去的年轻姑娘泼醒,然后从房梁上解下来,按在一张靠背椅上坐下,把她的双手绑在椅子背后。 受刑的姑娘艰难地抬起头来,当她和林雯的目光接触的一刹那, 林雯禁不住颤栗了一下,差点没叫出声来。原来这个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年轻女子叫陈红,是新四军军部的机要参谋,女兵们都叫她陈姐,其实她不过才二十四岁。她是和林雯一起突围的几个女伴中的一个,没想到她也被俘了,而且遭受到如此残酷的拷问。 从早晨起,这位叫陈红的女机要参谋就被带进了刑讯室,已经遭受了十多个小时的酷刑拷问。刽子手们对她施用了各种各样的刑法,逼她供出新四军的通信密码。但是不管他们怎样用刑,陈红始终一字未吐。 “怎么,还不说吗?是不是还没有受够?”陈牧走到被赤身裸体绑在刑椅上的女兵面前,用手托起她的下巴,恶狠狠地问道。 陈红看了他一眼,闭上眼睛,没有回答。 于是,陈牧从炭火炉中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、还冒着火星子的烙铁,走到一丝不挂的女兵面前,用手托起她的一只乳房,掂动两下,问道: “再问你一句,招还是不招?” 陈红紧紧闭上双眼,顽强地抬起头,一声不吭。 “好,我叫你硬!”陈牧说罢,狠毒地将烙铁朝姑娘的乳房烫去。 “啊……!”陈红的乳房上立刻冒起一股青烟,她疼得扬起头,发出一阵尖厉的惨叫。 “怎么样,滋味不错吧?再不说,我可要换个地方烫了!”陈牧淫笑着,眼睛又盯在了姑娘的两腿之间。 陈红知道他要干什么,一阵惊颤,猛地绷直了身子。 “来呀,把她的腿给我拉开!”陈牧见陈红仍然不肯招供,不禁恼羞成怒地对打手们吼道。 两个打手闻声扑过去,一人抓住姑娘的一条腿,使劲向两侧拉开…… “畜牲,你们这群不得好死的畜牲!” 年轻姑娘完全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酷刑,她悲愤欲绝,拼命扭动着身体。然而,在刑讯室里,在兽欲大发的刽子手面前,任何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。她的双腿被打手紧紧抓住,向两侧上方提起,女性最珍贵和娇嫩的部位暴露无遗。在无法抗拒的兽刑面前,陈红忍不住哭了,嘶哑的哭声在刑讯室里回荡着。 十七岁的少女实在无法目睹这凄惨的景象,急忙用双手捂住脸,低下头去。 炽红的烙铁落在女人最娇弱的部位,刑讯室里又一次发出烧焦皮肉的声音。陈红疼得死去活来,拼命扭动着身子,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狂叫。那是一种林雯从未听到过的惨叫声,像刀子一样刺着她的心,使她的心在流血、颤抖。 陈牧终于感到满足了,挥了挥手,命令将昏死过去的女兵拖了出去。接着,他瞪起被欲火烧红的眼睛,向早已被暴行吓呆的林雯走过去──这才是他今天要猎取的对象。他的兽欲还远没有得到满足,他接下来要对眼前这位更年轻、更漂亮的女兵下手了。 “林小姐,看了刚才这一幕有什么感想?是不是也想尝尝这种滋味呀?”陈牧走到林雯面前,狞笑着问道。 如此情景,对一个十七岁的清纯少女将会产生怎样的刺激,是完全可以想象的。林雯被吓坏了,心狂跳起来,头上涌出一串串汗珠。 自从走进这间刑讯室的那一刻,她就做好了经受酷刑的准备。但善良的姑娘万万不会想到,敌人竟会用如此残暴的手段对付她们这些无辜的女兵,一个女人在刑讯室中竟会遭受到如此兽性的折磨。 当她亲眼看到陈姐被一丝不挂地吊绑在刑讯室里,像玩物一样被打手们肆意地加以折磨,尤其是看到打手们对女性最敏感和脆弱的部位用刑、听到陈姐那痛不欲生的惨叫哀号时,她的心都要碎了。现在,眼看着这种厄运就要降临到自己头上,她的心不禁充满了极度的恐惧。 对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少女来说,受刑是可怕的。但更令她恐惧的,是遭受那些女人所绝难忍受的凌辱和折磨。想到自己也要像陈姐那样,被这帮兽性大发的男人剥光衣裤,一丝不挂地吊绑起来,遭受那些令人发指的兽性折磨,她的心忍不住发出颤抖,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。然而,她现在已无力抗拒这一切,她的身子已不再属于自己。她知道,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两条路:要么招供,要么顽强地忍受那些绝非一个女人所能够忍受的兽性折磨。 “不,我什么也不知道,你们放我回去!”少女的神经实在经受不住这种刺激,禁不住哭了起来。 “不说也行,那就把衣服脱光,给我们跳一段裸体舞。”!陈牧此刻已抛去一切伪装,变得那样肆无忌惮,旁边那帮嗜血如命的打手们也禁不住狂笑起来,一个个兴奋得胸前黑毛直抖。 纯洁的姑娘终于明白了,敌人此刻需要的并不是她的口供,所谓的“审讯”只不过是借口罢了,他们需要的是她的肉体,是在对年轻少女施加凌辱和折磨中得到的快感。
|